我在红尘渡你[重生]_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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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怪物窥见了躲在塔柏后头小沙弥,便直直地冲着小沙弥去了,他一把提起那小沙弥,却不伤那小沙弥半分,反是将小沙弥朝着沈、季俩人丢了过去。 沈、季俩人猝不及防,待接住小沙弥,再一看那怪物已然不知所踪。 沈已墨伸手将小沙弥扶了起来,那小沙弥还未反应过来,半晌,才白着脸,可怜兮兮地惊叫了一声。 沈、季俩人将小沙弥交由随后赶来的净恕照看,便回了厢房去。 这暴雨着实厉害,自那怪物现身到离去,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俩人竟已湿透了。 沈已墨换去退红色的衣衫,转而穿了件杏色的衣衫,他甫换完衣衫,便见季琢站在他身侧,手中拿着一条干燥的汗巾。 沈已墨在床榻旁坐了,双目含着层层叠叠的雾气,勾唇笑道:“季公子,你怎地这样知情识趣?” 季琢不理会沈已墨的取笑,伸手取下沈已墨发间的乌木簪子,登时墨色的发丝如瀑般洒落下来,倾泻在床面上,季琢随意拈了一簇发丝擦拭起来。 沈已墨乖顺地任由季琢擦拭,半晌后,他愉悦地低叹了一声,阖上眼,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季琢双腿之上。 沈已墨的面颊贴在季琢的腿上,温度透过外衫、中衣、里衣熨帖在季琢的肌肤上,季琢直觉得那块皮肤热得仿若要起火似的,那火一路烧到柔软的脏器,催得那脏器迫不得已地失了序。 季琢面上却不露一分,他面无表情地继续擦拭着沈已墨的发丝,手势轻柔。 沈已墨状似无意地转了个身,这一转身,他湿润温热的鼻息便尽数落在了季琢的要处,那鼻息仿佛生了意识,软蛇一般钻进柔软的缎子,抚在了要处之上。 季琢被逼得起了些情/欲,他吸了口气,将情/欲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第87章 第五劫·第六章 季琢被逼得起了些情/欲,他吸了口气,将情/欲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季琢素来淡泊情爱,连自渎都甚少,这情/欲来得实在太过突然,他欲要伸手将沈已墨推了去,一低首,却见沈已墨冲着他笑了一下。 这一笑纯良至极,使得季琢心下一软,原本要推开沈已墨的手复又擦拭起那湿润的发丝来,但下一瞬,那沈已墨竟隔着层层衣衫以额头蹭了下他的要处,更是伸出嫣红的舌头舔舐了下那处的衣衫,那暗青色的软缎子随即暗了一块。 沈已墨未再有动作,但因他的脸全然埋在那处的衣衫上头,乍看之下仿若在张嘴侍弄那热物一般。 季琢直觉得浑身上下热得厉害,他定了定神,低低地唤了一声:“沈已墨······” 沈已墨抬起首来,双目清明,无半点淫靡之意,反是一脸困惑地问道:“季公子,你唤我作甚么?” 季琢无奈地道:“你勿要乱动。” “我分明规规矩矩地枕在你的腿上,你可莫要诬赖我。”沈已墨委委屈屈地道,“难不成你这双腿价值千金还枕不得了么?” 季琢口拙,面对沈已墨的诡辩,别无他法,索性不言语,抬手接着擦拭那沾了雨水的发丝。 沈已墨却不见好就收,瘪了瘪嘴,以含着水汽的双目望住季琢,控诉道:“季公子,你欺负我。” 显然是自己被沈已墨轻薄了去,却反而被倒打一耙,季琢叹息了一声,对于沈已墨的诬赖着实是无可奈何。 还未待那叹息声落地,沈已墨伸手勾住季琢的脖颈,令季琢低下首来,而后,理直气壮地道:“季公子,你既然欺负了我,便应当补偿我才是······” 季琢知晓沈已墨又要戏弄于他,抢先一步压下头去,将其未尽的话语全数吞了进去。 沈已墨一被覆住双唇,便觉着身子瘫软,空闲的左手也攀上了季琢的脖颈。 但净思之前所言却不合时宜地窜入他脑海中:“世俗之人十之八/九皆是男子与女子结亲,男子唯有与女子交合方才繁衍后代,而男子与男子不过是皮肉之好,尝过也就罢了。繁衍后代乃是为人的本能,你与他在一处,怕是不会长久。” 纵然只是皮肉之好,我亦知足了。 沈已墨这般暗忖着,松开牙关探出软舌来,轻轻地摩挲着季琢稍显冷硬的唇瓣。 俩人唇齿交缠间,季琢将沈已墨压在床榻之上,双手插入沈已墨的指缝之中,与之十指相扣。 沈已墨受不得季琢这样的亲近,面色一片嫣红,又有甜腻的呻/吟从俩人唇齿间窜了出来。 季琢吻了一阵子,直起身子,伸手整理着沈已墨凌乱的衣衫。 沈已墨半阖着眼,躺在床榻之上,任由季琢动作,半晌,方睁开双目,狭促地笑道:“季公子,我的滋味如何?” 季琢不答,自顾自地擦拭着沈已墨倾泻在床铺上头的发丝。 沈已墨却陡地坐起身来,温热的双唇贴到季琢耳侧,勾引道:“我身子里头的滋味,你可愿尝尝?” 说罢,他细细地打量着季琢的神情,季琢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但耳根却染上了点丽色。 沈已墨心满意足地抬手擦过那一点丽色,收起了心思,转而道:“你认为那怪物究竟是甚么?” 季琢见沈已墨忽然正经起来,微微一怔,方道:“他身上有浅淡的妖气,应当是妖罢。” 沈已墨蹙眉问道:“我亦闻到了妖气,但他实力不俗,这妖气是否太淡了些?” 季琢适才之所以说“应当”而非“必定”便是因此,照惯常而言,除却妖力强大到可与上仙相较的妖物外,妖物的妖力愈强,妖气便会愈浓,那怪物正如沈已墨所言实力不俗,但又不曾强大到可掩藏自己的妖气,真真是奇怪得很。 思及此,季琢又听得沈已墨道:“那净惠之死不知与那怪物可有干系?” 季琢望了眼外头的天色,道:“那怪物想来早就潜伏在这聚善寺之中,难以寻其踪迹,不如暂且静观其变罢。” 约莫半刻钟后,季琢擦干了沈已墨一头墨色的发丝,站起身来,欲要取那《冲虚经》来看,只手指还未碰到放置在桌案上的《冲虚经》,便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乍响。 季琢淡淡地道:“进来罢。” 进来的不是旁人却是那净思,净思红着双目踏入房内,道:“还请两位施主随我去客堂。” 沈、季俩人对视一眼,便知对方如同自己一般已猜测到净思此行的原由——疑心他们俩人与净惠之死有干系。 俩人也不发问,便随着净思去了客堂。 这客堂内已坐着数人,分别是白须白发的住持、净恕与滞留寺内的三位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