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百四十五章 怒火
“樊少鹏,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没必要我今天晚上刚回来你就给我摆脸色。”听到樊少鹏对自己漠不关心的话,习琳心里的火气更加地大了。 从自己下班给尤长婧几个人开完回到家一直到现在,樊少鹏都没有跟自己好好说过一句话,从头到尾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一直都带着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习琳可以感觉得到樊少鹏对自己的疏离,包括樊少鹏去了一趟郑宗盛的房间回来之后,对自己的态度更是冷漠。 陈意想不到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才能让昨天晚上还对自己热情万分的樊少鹏,突然会变成今天晚上这个样子。 “你去问问家里任何一个人,今天晚上全家人都在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宗盛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回到家做什么了?” “宗盛说你每年都会记得今天这个日子,今天晚上全家人等你等到十一点半,我爸妈平时九点就休息。” “为了宗盛,全家人都在等你回来,你几点回来的?” “你知不知道,你考虑过没有,你有了工作,你丢了什么?”听到习琳说的话,樊少鹏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今天晚上郑宗盛跟他说的那些话就如同一把又一把的刺刀扎在他的心尖上。 郑宗盛是他的儿子,习琳是他的妻子。 江父跟江母对习琳渐渐表现出来的不满,樊少鹏一直都看在眼里。 从小到大他就是一个孝顺的孩子,虽然嘴上从来都不说,但是只要是江父跟江母两个人要求的,他能做得到的,他也是尽自己的全力去做。 江父跟江母两个人对习琳表现出来的不满,习琳一点都没看到,因为她现在在家里吃饭的时间,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说实话,樊少鹏感觉自己真的失望透顶,那种感觉就好像原本自己对习琳满怀期望。 到最后,自己的满怀期望,被习琳硬生生地磨成了满怀失望。 “我只是最近工作有点多,什么叫我不关心他们了?”习琳有些忍不住了,樊少鹏的这些话,完完全全都在指责她的各种不是。 她也承认自己最近确实有些忙得过头,也没有多少时间来顾及孩子们的感受,可她做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最近一次跟樊少鹏吵架,吵架之后,她没地方去,跑去文梦洋家里挤了一晚上。 她做了那么多努力,就是为了让自己有一天在樊少鹏不再对自己抱有任何感情的时候,也可以让自己有权利跟樊少鹏争夺一下孩子的抚养权。 樊少鹏的工作也忙,虽然樊少鹏身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任何行为不检点的异性,但是习琳知道,女人总有人老珠黄的那一天。 她不能保证樊少鹏究竟能不能一如既往的对自己像最初那样盛情万确,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努力。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樊少鹏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坐下后看着一直坐在床上的习琳开口问道。 听到樊少鹏的话,习琳有些不解地转过头看着樊少鹏。 今天晚上樊少鹏的怒火让她很是意外,她不明白樊少鹏这些没来由的怒火都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近工作真的有些忙的让自己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樊少鹏不直接告诉她,她保证自己一定想不起来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宗盛的生日,他亲口跟家里所有人的面说你每年都会记得这个日子,你今天做了什么?”樊少鹏看到习琳一脸不解的表情看着自己,努力控制着自己心里的怒火让自己尽可能的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 然后才抬起头看着习琳开口说道。 听到樊少鹏的话,习琳整个人有些不适应的晕了一下。 对啊,今天是郑宗盛的生日,她…好像因为工作的原因确实忘记了。 “我…我真的忘了,我现在过去找宗盛。”习琳听到樊少鹏说出口的话,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的躲闪了一下樊少鹏看着自己的眼神。 虽然樊少鹏从来都没有明着说过,但是习琳也不是傻子,樊少鹏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要是再听不懂的话,就真的有点犯傻了。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自己都忘记了,郑宗盛对她肯定很失望吧? “算了,你不用去了,他已经睡了。”樊少鹏伸出手拉了一下习琳说道,很多时候,很多伤害是一开始的时候就刻下的。 不管后期做多少努力,也无法弥补。 郑宗盛今天晚上经历的一切,就是无法弥补的那种伤害。 “樊少鹏,你松开我。”习琳整个人都有些着急的想要去跟郑宗盛道歉,结果却被樊少鹏拉住了手。 尽全力的想要甩开樊少鹏拉着自己的手,却发现樊少鹏的力气真的出奇的大。 “你现在过去有什么用?” “他跟我说的那些话你没听到,不然你自己都没脸去见他,你知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心疼大过失望,樊少鹏看不的习琳这副有什么事立马就想去解决的模样。 把习琳拉回来,樊少鹏眼圈发红的看着习琳吼道。 樊少鹏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习琳的话随之开口,习琳最反感的就是所有人都在把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管制在他们的手中。 好像自己就像是一直没有任何自由的金丝雀一样,这辈子只有被锁在笼子里的权利。 “你要是再拦着我,我们就离婚。”一想到樊少鹏说郑宗盛跟他说的有些话自己听了自己都没脸去见郑宗盛。 习琳突然有些心慌。 生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得到郑宗盛拒绝自己的理由,想到这里,习琳掀开被子给自己拿了一件外套套在身上就走出房间门。 这次,身后的樊少鹏就那么一直看着习琳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去阻拦过习琳。 …… 房间里,郑宗盛一个人坐在床角。